Celtics 0號球員 Leon Powe 的成長故事,
球評在一次轉播比賽之餘比喻為:
「NBA版的星星知我心」。

Leon 的確是讓人發自內心欽佩的好孩子。

這篇文章大部份的內容執筆於2003年,
後來有近期的內容,我轉錄本篇文章,
主要是想跟大家聊聊這位當時才十九歲的孩子。(他現在還是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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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 板友 bri 翻譯

http://0rz.tw/684f3

The Making of Leon Powe

Turning an Oakland unknown into an NBA prospect took more than practice. It
took mentors, and a kid with a superstar character.

By Lee Hubbard
February 19, 2003

剛從一個累人的復建練習中出來,Leon Powe Jr. 和他的心靈導師,好友和非官方的監
護人 Bernard Ward,身處於奧克蘭有線電視網的Soul Beat節目破舊的攝影棚,主持人
Colette Moore邀請他們參加她的扣應談話秀Sports Beat。

這位年輕的運動員棕色的眼睛有點低垂,攝影棚的燈光閃爍在他紅色的中國製籃球衫上。
Ward用手肘輕輕推他,要Powe擺好他6呎8吋,230 磅重的身材。這不是Powe第一次
上電視,但是這次是他的最好時光-和奧克蘭的黑人社群面對面,這些人看著他從一個
偏矮的不知名球員,變成全國最有天份的潛力球員之一。

但是Powe還只是一個青少年-很謙遜的-所以 Moore只好被逼得要說很多話,從她的
來賓簡短的答案中推敲。「所以奧克蘭運動聯盟的籃球有多激烈?」她問。

「非常激烈。」他回答,抬頭看著攝影機前,他的雙手支撐在桌子底下。「有我們,
Ayinde Ubaka的奧克蘭高中,他是一個很好的球員,還有幾支好球隊。」

Powe也許在攝影機前會害羞,但是如果有籃球在手,他就絕對不是這樣。這位
Oakland科技高中的高三學生,上個月才滿19歲,ESPN大學籃球分析師Dick Vitale
說他是「diaper dandy」-如果大學要發展籃球,他會是立刻可以產生影響力的球員。
根據Schoolsports.com網站,Powe是全國排名第四的高中球員,根據ESPN.com網站,
他是全國前四有發展潛力的大前鋒。「Leon Powe在北加州,比任何高中球員都好上
一截。」Norcalpreps.com的發行人 Lorenzo Harris說,這是一個有關北加州高中籃球的
權威網站。「他在他那個年級會是全國前五,全部的排名全國前十。」

奧克蘭一直盛產很多有籃球天份的球員。這個城市有過Bill Russell,Paul Silas,Gary
Payton,Jason Kidd,Brian Shaw,JR Rider, Antonio Davis,還有其他高中球員,
在全國排名很前面,一路朝著 NBA生涯前進。Powe正在朝著那份名單競爭。他最近接受
了加州州立大學的獎學金,簽了秋天入學的意向書。在接近一打要找他的學校中,柏克
萊很幸運可以網羅他。「Leon是位很有力量,技巧也很好的球員。」加大教練Ben Braun
在接受Powe的信後這樣宣稱:「他不管在心理和體能都很堅強,在每支他打過的球隊都
是贏家。Leon是我知道最有競爭力的球員之一。他真的很喜歡贏球,而且讓他周圍的球
員變的更好。」

但是這個青年,和其他登上過當地籃球排名的職業球員有些不同。Leon Powe Jr. 出身
貧窮和不穩定,而不是籃球夢。他從不知名的地方崛起成為球員。當他的身材明顯是為
運動而生時,一個光明的未來,是六七年前任何人都預期不到的。這個年輕人是被迫要
當個重整旗鼓的孩子,在他開始參加激烈的籃球比賽之前,現在他站在籃球生涯的邊緣,
是他人格特質優點的表現,還有他以如此強勁的反彈獻給他的導師。「你知道的,生活
是很辛苦的。」Powe說,一如往常的謙遜:「你要盡全力去作才能活得下去。」

沙加緬度的Arco Arena的鐘正在響著。這是2002年加州第一級高中冠軍賽第四節,
Oakland科技高中牛頭犬和洛杉磯Westchester彗星隊正在比賽。牛頭犬落後中,明星中鋒
Leon Powe因為犯規麻煩坐在板凳上。

壞時機。這是牛頭犬第一次打進州冠軍,他們只想要把冠軍帶回奧城。在例行賽,球隊
打的很認真很熱情,渴望要打進全州季後賽,他們去年在北加州準決賽中痛苦地輸球。

Powe帶領牛頭犬打出28勝3敗的戰績,平均每場28分14籃板3火鍋。球隊在通往冠軍的道
路上,打爆了很多對手。但是今晚的對手很難應付:加州最強的球隊,包括兩位麥當勞
全美球隊球員,還有八到十位有潛力進入第一級大學的球員。在紙上看來,彗星隊可以
痛宰牛頭犬,尤其當Powe坐在板凳上時。但是勇敢的牛頭犬緊咬住十分差距,主要是準
備進入邁阿密大學的Armando Surratt,還有頑強的防守者Kenneth “Deuce” Smith。

時間越過越快,牛頭犬教練Hodari McGavick 望向他的板凳武器。Powe有很好的籃下腳
步,讓他對上高中對手時能任意得分。他也是個驚人的籃板手,兩臂張開有七呎寬,讓
對手很難在他頭上得分,而現在是讓他上場爆發的時候了。McGavok 看了Powe一眼,意
味著「快上去,把我們帶回比賽節奏吧。」

Powe果然作到了。在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球,他在籃下接獲 ”Deuce”的高吊球,朝右邊
轉身過了彗星隊的防守者,在慧星隊的Brandon Bowman和Scott Cutley的頭上灌籃,帶
領牛頭犬打出一波11比0的攻勢。但是重新振作來的太晚,Westchester能夠穩住攻擊,
以80比75贏球,帶走冠軍。「要是再多五分鐘,就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了。」
McGavick事後惋惜地說。

當他們領取第二名的獎盃時,大部分的人很沮喪。對Powe來說,這場輸球特別苦澀。這
一週對他來說特別辛苦。四天以前,他的母親 Connie Landry在Night’s Inn旅館裡,
自己房間中過世,原因和心肌症有關,那是長期的心臟狀況。Powe說母親過世沒有影響
他比賽。「我一踏上球場,我就只想著贏球。」他說。

然而,之前是個完全不一樣的故事。

Connie Landry 以四十歲過世,關上了一個沒有孩子能夠承受的童年的門。如果Powe在
一堆男孩中,看起來像個男人,沒什麼好驚訝的。他被迫要當個男人,在他有機會當個
男孩之前。當他兩歲的時候,Leon Powe說, Leon Powe Sr. 就離家出走了,留下他的
母親獨自扶養Leon和他剛出生的弟弟 Tim,靠的是撿破爛到東灣的跳蚤市場賺的微薄利
潤。

在最近一次 Oakland科技高中的午餐時間,Powe花了一點時間回想那些,他很想遺忘的
回憶。正像這位高大的年輕人的回憶,他的童年是辛苦,但是還能忍耐的。當他還小的
時候,他的母親可以找到各式各樣的工作:市中心17街和Franklin街停車場的收費員,
接下來在東灣的活動中心。在1991年秋天到1992年12月,Landry在Highland醫院擔任兼
職的暫時文書員。這些工作,加上公共補助,還有Landry母親的一些幫忙,還能暫時為
孩子提供個屋簷。

在她絕望地抵抗貧窮時,自己又惹上了一堆法律麻煩。在1994年4月,根據Alameda郡法
院紀錄,她因為在Bernard的Pak 'N Save順手牽羊,偷了大約192.12美元的雜貨而被逮
捕,隨後並被定罪。五個月後,她因為遺棄罪被捕。在歷經火災一年後,她得到了貧困
家庭子女補助金,但是拒絕告訴社福工作員她從 「Diversified Personnel」賺到多少
錢,那是一個暫時安置她的機構。她承認竊取不屬於她的現金和食物券,價值7,459美元。

直到Leon七歲的時候,一家人舒適地住在北奧克蘭一間棕色,三間臥室的雙層公寓一樓。
他認為那是他的家。但是一家人相對穩定的生活,到了1991年被粉碎了,那時Leon在
學校,而 Connie在工作。被祖母看顧,但是短暫沒人看管的時候,五歲的Tim抓到一些
火柴,意外地讓整個家燒掉了。

大火摧毀了建築,讓Landry和她的孩子要去無家可歸者的收容所。開始了長達七年,如
同旋轉門般的奧德賽旅程,一家人很少在一地停留太久。他們和Landry的母親待了一陣
子,然後是他的阿姨Jessie-她後來進了老人安養院,所以開啟了另一次搬家。一家人
短暫停留過里奇蒙和奧克蘭不同的收容所,過渡房屋,破舊的公寓,還有旅館。Leon和
弟弟估計大概住過二十個地方-實在多得很難計算。「我們從一家旅館搬到另一家旅館。」
Tim 補充說,十六歲的他跟他哥長的一模一樣。「我們待過一些公寓,但是我母親
沒辦法持續繳出房租。」

「我們什麼地方都住過。」Leon補充說:「整個奧克蘭-東區,西區,和北奧克蘭。我
們住過柏克萊,甚至是Vacaville。」

後者是加州醫療所,一個州立精神病監獄,裡面關的是Richard James Landry,Connie
的丈夫。

Leon的母親嘗試要解釋她的動機,在她被定罪前的一張令人心碎的社福問卷上寫著:「
我不是想犯罪。我想說你必須要偷很多很多錢(才會被抓)。」她寫著:「我只是想要
活下去。我的房租很高。我被逐出租處,住在收容所裡……我只是想要讓一家人在一起,
這個工作幫助我付租金。我希望可以把錢還回去,不要留下犯罪紀錄……那會更進一
步摧毀這個家庭。」

Landry被判處九天的拘禁還要賠償。然後她接受一個暫時工作的計畫,刑期被撤銷。但
是不到兩年後,在1996年6月,她再度因為遺棄罪被逮,這次是個輕罪。

對孩子來說,讓事情越變越糟的,是Landry還不斷地懷了不同男人的孩子。在1992年12
月,她生下Leon同母異父的弟弟 Richard-她在死前不久告訴舊金山紀事報,這是因為
探視她丈夫的結果。沒辦法帶著嬰兒維持朝九晚五的工作,她離開了在Highland的工作,
回到跳蚤市場。接下來Jessica出生了,稍後是Michael。Tatiana和Christine接著來
到人世。「我記得有一天和我母親說,叫她不要再懷孕了,因為她可能要辭職,我們的
錢就會不夠。」Leon說。

全部孩子都被該郡看護中,除了一個例外(兩歲的Christine和她父親Greg Brinkley住
在一起,他是 Landry過世時的男朋友)。社工在1998年把Leon和Tim從母親身邊帶走,
讓他們接受一位退伍軍人作養母,那是住在北奧克蘭的 Imergene Wash。「接受看護時,
對我們來說不會太痛苦。」Tim 說:「我的母親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也沒有賺什麼
錢。她沒辦法找到地方照顧我們,所以我們只能接受。」

Leon和 Tim提到童年時,是很斯多葛派的。是啊,他們沒有牛排和雞蛋當早餐,是啊,
一切都是亂哄哄的,但是他們活下來了。然而,孩童保護機構不會單單因為貧窮,就把
孩子帶離開母親。「一定要很嚴重。」Alameda 郡照顧兩兄弟的員工說:「我們不會因
為他們沒有NIKE球鞋,或是家長不讓他們看 MTV台,就把孩子帶走。通常是忽略照料,
或是虐待。」

因為隱私緣故,她不願意說Landry的孩子為什麼得接受看護。既然Leon已經超過十八歲
了,她說,他有權利自己來瀏覽他的檔案。「雖然他可能不願意來。」她補充說,指的
不是Leon的檔案,而是一般情況。「這些報告是很寫實的。可能會涵蓋一些讓孩子很痛
苦的細節。很多孩子拒絕說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Leon記得一件事,身為最大的孩子,他常常要擔任保母的工作,換尿布,帶她們上廁所,
餵她們吃飯,直到母親從撿破爛或是賣東西回來。結果他沒辦法常常上學。他會缺席
好幾天,有時候是好幾個禮拜,他甚至整個五年級都沒到。「我的母親請不起保母,所
以我得待在家照顧弟弟妹妹。」他說:「我得做這些,我母親才能去跳蚤市場賣東西。」

說到他母親時,Leon變的沉默寡言。身為一個男孩,他記得因為不能上學,要換尿布而
很生氣。現在他給母親一些肯定。「長遠來說,待在家讓我更有責任感。」他說:「當
我十二或十三歲時,我開始了解母親為我們作的所有事。她很掙扎著要做些她該做的事。」

Tim 也在科技高中打籃球,他說他和Leon沒有聊太多母親的話題,即便兩兄弟相當親
密。「我知道他對發生的事很傷心」Tim說:「但是我們真的沒有聊到彼此的感覺。」

在Leon升上六年級一年內,他已經有六呎高了。那是Jonas Zuckerman第一次遇見他。
Zuckerman後來變成Tim在奧克蘭金門小學的老師,他記得Leon總是來學校接弟弟妹妹。
這位 Tim的大哥哥很好相處,老師說,但是也很不尋常地沉默,以及成熟。「他很安靜
,他不是非常外向。」Zuckerman說:「他很高,身材很瘦長。很瘦。」
Powe毫無困難
地可以回憶起,那段開啟他打進加州大獎學金機會的見面。那是一個他母親不再能去的
地方。「那時候我七年級,當我走進Bernard的Pak 'N Save。」他說:「離我上次見到
他已經很久了,但是我問他一切可好,還有他能不能幫我點忙。」

在奧克蘭,當你十二歲大,六呎高,還是黑人,人們立刻假定你會打籃球。Powe不會,
真的。像大部分的小孩,他會在公園投投籃,但是不是很認真,也不會嘗試加入校隊。
取而代之的,Leon大部分的空閒時間,都和他最好的朋友Shamare Freeman一起鬼混。

因為他常常搬家,Leon常會和朋友失去聯繫,但是他們遲早又會找到對方。然而,當他
們進入青春期,兩個男孩走上不同的路。Shamare不斷惹上麻煩,有時又載不情願的Leon
去兜風。一開始還只是在商店偷東西,大概每個孩子在某段時間都會這樣。但是Leon的
朋友後來犯下嚴重的罪行,像是賣毒品和偷車。

當Shamare開始越變越糟時,Landry 的家庭又一次開始搬家。這麼一次,是個幸運的搬
遷,讓Leon和他的街頭朋友隔開一些距離。也就是搬家後不久,Leon和 Shamare同父異
母的哥哥Bernard Ward開始有了緊密連結,Leon從八歲起就認識他。

那是一段會改變他們兩個人生的友誼。

Powe需要的是對他籃球技巧的批評,儘管Ward只有 5呎10吋高,但是這件事他很了解。
大約是二十年前,Ward自己是個很有潛力的球員-一個竄起的很早,卻也墜落的很快的
明星。在八十年代中期,他在奧克蘭科技高中是全市第一的控球後衛。他繼續去Contra
Costa學院就讀,那時他是全州的大三明星球員。

「Bernard Ward是一位了不起的籃球員。」Dwayne Jones說,他是Jesse Bethel高中的
男子籃球教練,他在Ward來就讀之前一年,在 Contra Costa學院打球。「Bernard打球
的模式很像 Baron Davis。他的第一時間灌籃和在別人頭上補籃,是很惡名昭彰的。他
是終極的場上將軍,而且讓球員變的更好。如果一個球員不能表現到最好,他會狠狠教
訓他們,讓他們知道。」

雖然Ward吸引到亞利桑那大學,拉斯維加斯大學和其他第一級大學的獎學金,他說他被
轉到Contra Costa錯誤的班級,讓他沒辦法轉學到頂級的學校。

而且街頭不斷對他招手。Ward替加州大打了短短一段時間,但是很快放棄了學業,讓自
己投向街頭的麻煩-在街上賣毒品。

在1990年11月,根據法院紀錄,一個臥底警察在Martin Luther King Jr.路上,接近一
個叫做Louis Tappin的人,要求要買一點「鴿子」-一種20美金的毒品。Tappin把臥底
帶去找Ward,後者拿著一個裝了古柯鹼的塑膠袋。Ward被逮捕。一年後,他又因為同樣
的罪行被逮捕。

Ward在1991年12月請求不認罪判決;另一個起訴被放棄,他被處以兩年緩刑。但是他翹
過緩刑的會面,也沒有持續參與法官要求的戒除毒品的計畫。在1992年 8月,法官決定
判處他85天徒刑。

他嘗試要回到拉斯維加斯大學當個臨時球員。但是在參加練習時,他弄斷了腳踝,又一
次毀了他的籃球夢。

Ward曾經是頂級的球員,但是他花了五年的時間才讓生活回歸正軌。在1998年。他讓他
的重罪減為輕罪,成為Alameda郡緩刑署的年輕顧問。

他仍然持續上課,在2000年從舊金山州立大學畢業,取得社會學學位。次年他結了婚,
現在在Orinda的John F. Kennedy學院念碩士。

現在,Ward不願意去重提他以前惹到的麻煩。「事情就是會發生。」他說:「我真的不
想再提。那是我的過去。但是我不因此生氣。如果我沒有經歷過那些,我可能就不會是
現在這個人。」

在1998年的夏天,Ward在 Pak 'N Save遇到Powe。他一開始很認真看待Powe的提議,但
是這男孩就是不放棄。「Leon是很固執的。」Ward說:「真正讓我面對Leon的原因是,
他一直糾纏我。他會打電話給我,想要我去和他練習。自從他知道我回來打籃球的那天,
他就知道我了解比賽。」

Ward決定要挑戰Powe,看他是不是認真的:「我叫他去Santa Fe高中,那是我們的舊家
附近,跑個七圈,投籃直到日落為止。」

這個男孩做到了。同時,Ward在對街一輛車子裡窺看校園,秘密地看著Leon在沒人監督
下完成訓練。他印象很深刻。「大多數孩子作不到。」他說:「但是Leon就是在那裡。
我在給他考試,而他通過了。」

很快地,Ward和Powe每兩天見面一次,一同練習,成為好友。要挽救 Shamare太晚,他
最後因為搶劫和攻擊進入了矯正機構。但是這些訓練讓Ward有第二個機會成為更好的模
範。「當我的小弟弟惹上法律麻煩時,我決定要保護Leon在我的羽翼下,帶領他走上正軌。」
他說:「我試著要展現給Leon看,如何用籃球改變他的人生。」

Powe多多少少也從Ward身上學到很多。「Bernard 一直像是我的哥哥。」他說:「我的
生命中一直沒有一個父親形象,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那,告訴我事情,那些要成為男
人所該知道的事情。」

至於籃球,Ward和Powe相處的時間越多,他越相信這男孩與眾不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是他的工作道德,他聚精會神地聆聽,作到他被叮囑去作的事。而且Leon簡直就是為了
比賽而生的,那時他6呎4吋。「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公園打籃球,我叫Leon去作某一
個動作。」Ward回憶說。

那個動作是在他頭上灌籃。這位八年級生從底線起跳,快速地拿起籃球飛過防守者。這
就是Ward要看到的。「在他完成整套動作後,」他說:「我告訴他,當他升上十二年級
時,他會是全國最好的球員之一,如果他能夠持續在球技和功課上加強的話。」

Leon的34歲心靈導師是個矮胖結實的人,他有著偏棕的橘色的小小爆炸頭。在他打球的
日子,Ward大約180磅重;現在,他大概210磅重。看他看著Powe在場上,感覺Ward在
反省過去的錯誤-他自己和他弟弟的。在很好的運動員的對立面,Ward在比賽中似乎是很
內斂的,只會展露出一點點,如果有任何,情緒。當他說話時,他的語調很慢而且謹慎,
但是他在每場比賽後,都對他的門徒有很多話要說。

「我很確定Bernard在Leon身上看到部分的自己。」Zuckerman說,他在Powe和Ward變成
好友之前就分別認識兩人。「他的一切得來不易,但是現在他有了大學學位,有了家,
妻子和一個小孩。他和Leon來自北奧克蘭和西奧克蘭同樣的區域。Leon可以和Ward牽上
關係,還有他的出身之地。我認為他們有很多相同之處。」

當Ward肯定了Powe的潛力,這個男孩還有很多事要補齊。Leon在奧克蘭籃球界是個不知
名的球員,但是那裡有關籃球的消息散佈的很快。還有他還不是個有影響力的球員-立
刻會讓球隊不同的球員。直到他開始和Ward一起練習,還有在Carter中學參加八年級籃
球隊,才讓Powe開始得到一些注意力。一開始是幾場大爆發的比賽。「我在每場比賽得
44分。」Leon記得。「當我在第一場比賽得了44分後,所有的高中教練都來看我打球,
然後他們希望我去他們學校。」

那些學校包括頂級的私立高中強權,像是Oakland的Bishop O'Dowd,Concord的De La
Salle,但是Powe選擇了Oakland科技高中,後來變成他的鄰居。

科技高中有一支還不錯的籃球隊,但是沒有冠軍競爭力。Powe最後會改變它,但是不是
在高一。他在牛頭犬的第一年,他繳出了15分 9籃板的平均成績,但是似乎他只有在衝
刺的時候才很認真,不像他應有的具侵略性。他的課業成績也很糟糕。科技高中對它的
運動員有個標語:「沒有書,就沒有球。」而他在第一學期的GPA只有1.9,這樣是不夠
的。

發現了麻煩,Ward在場上和場下都尋求協助。他和他的朋友,同時也是緩刑署的同事
Jermaine Hill接觸。他是一個奧克蘭本地人,在1980年在UC Davis打籃球,Hill 一直
是奧克蘭球員的心靈導師,Ward認為他是幫Powe保持正軌的好人選。這位更老的人在場
上一起訓練Leon,並且盯著他的功課和日常行為。

在Powe高一生活結束前,Ward作了一個聰明的決定,讓他的小朋友學業上可以成功。他
找上Zuckerman,他在金門小學教導Ward的繼女。Zuckerman早就知道Powe,
告訴Ward說,好,他會試著幫助L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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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圖片來源:Yahoo Spo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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