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錄逐字稿彙整、靜態攝影／TK
影片記錄／紀冠宇
（本文僅節錄姚立明老師分享段落，更多實況精彩內容，請見下方兩小時完整影片全記錄）
成敗的標準
其實參與公共事務對我個人而言，根本不是一個選擇。讀完書後，我的選擇就是遠離臺灣，
不要回臺灣來，因為當時在德國，我的妻子和我的工作，我們所住的地方是非常地美好的。
所以我們就跟上帝求，如果上帝許可，我們就在當地服事祂就可以了。因為那個服事就是
我們傳統所說的：定期上教會，定期奉獻，每天禱告讀經，日子過得非常平順，眼裡不會
見到許許多多不平（當時還沒解嚴）或是其他不太文明的事情。可是神很奇妙地把我們兩
個帶回來，幾乎是被逼回來的。之後我們就在學校教書，直到今日，參與公共事務大概都
是這樣做決定的。包括這次柯P，我根本不認得他的人，原來他找我來幫他忙的時候，我
也都拒絕的。可是在一次禱告中間，我跟我太太都得到這樣的感動，認為說上帝給我們這
句話：「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馬太5:9），所以我們就覺得可以去幫他忙，參與這個選
舉。
（中略）
我參與公共事務，從來不從「結果」去論「我要不要參與」– 也就是後面會不會贏，還是
會不會輸。是因為本來基督徒在世，我想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根本不把這個世界的價值觀，
也就是成功跟失敗，或是贏跟輸，當作我們任何一段時間的標準。因為如果用這樣的標準，
耶穌是一個 loser。現在網民叫「魯蛇」對不對？這個魯蛇不但輸了羅馬人，他輸了猶太人，
他輸了太多了，如果按照世界來看，他輸得乾乾淨淨。即便在十架上，那位羅馬兵丁在挑釁
他：「你如果是神你就下來啊」（馬太27:35-44）（註1）⋯⋯耶穌一定可以下來，只要他
願意，翩然而下，飛下來，把下面的人全部嚇死。可是，他就是順服他該受到的呼召。所以
他沒有下來。因為他眼裡完全不在意世上的成功跟失敗。所以，所謂的愛，在我來看，就是
耶穌基督的榜樣，道成肉生。
（影像來源：Duomo di Milan by TK）
法利賽的酵
前兩天，有一位學生來問我，說香港有一位牧師說：「自由、民主、人權，不能救人。我們
要專心傳遞福音，我們要專心在教會的事工」等等，我聽了非常難過，若是如此耶穌基督就
不必道成肉生，我們只要在教會不斷地讚美神，唱詩歌，應該就非常歡喜快樂。⋯⋯其實，
你只要顧好本分，不會遇到很多的挑戰。門口的流浪漢，你從教會出來就可以從他邊上走過
去，你就完全不要想起撒馬利亞的故事（路加10:25-37）（註2），就輕悄悄地從他邊上過
去就好了。然後，下一個回合，你再進到教會裡面，再繼續讀經禱告，你仍然不會有任何的
負擔跟沈重。耶穌基督來到這世上，從我們人的眼光，他何必來呢？因為按照上帝的能力，
如果祂真的要做，祂大手一揮把羅馬滅了，然後祂就把大家給救了，祂幹嘛把親生兒子帶來
送死流血？這一件事情就是我參與公共事務，不斷思考的一個問題。
（中略）
當你自己已經很不想參與了，巴不得每天在家裡頭。因為如果你只是教書，你的生活是很單
純的。⋯⋯你關心你的鄰人，你關心不公不義的事情，其實是來自於那個愛，你原本沒有的。
也就是神基於恩典所給你的信，給你的愛，否則一般人不會有，因為他在意的是眼看得見，
他並不在意那眼看不見的。所以如果有人問我什麼是公義，在我的概念上，公義的意思不需
要多作闡釋，因為那個「不公義」會很清楚地有一個明白的道理，這件事情，你是要站在
「對立面」的。
（圖片來源：http://goo.gl/G37pXN）
我常常在想，為什麼耶穌在世的時候，對法利賽人那麼不公平。如果今天法利賽人活在我們
臺灣，他應該是大家非常尊敬的人⋯⋯因為你看所有聖經對法利賽人的記載，他們是按時禱
告，按時奉獻的，他們是社會的知識份子，甚至於他們算是社會的良心，甚至於就是會堂裡
的教導師。如果按照經上記載，他們沒做什麼我們眼中的壞事，可是耶穌很特別的一件事情，
就是他在世上專找這些人麻煩。如果你這樣來看（會覺得）怎麼那麼不公平呢？會想他們再
怎麼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他在會堂裡，不論如何他也在服事他所信的上帝。可是耶穌
基督很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這是一個核心的概念叫「自以為義」⋯⋯
（編按：推薦閱讀 污辱了法利賽人／作者 周偉航）
當心「自以為義」
什麼叫「自以為義」？我覺得我們基督徒最要重視的就是這一點。整個新約談到這種：稅吏
與法利賽人對照本，或是文士挑戰耶穌的故事等等，從頭到尾都在教導我們基督徒⋯⋯這些
故事是對我們這些「選民」說的。就是對我們基督徒講的。因為法利賽人犯的最大錯誤，就
是他以為他拿了門票，他是亞伯拉罕的子孫，所以到了百年之後，他手裡就有一張門票，最
好票上有寫第幾排第幾個座位，到了天堂就把票交給門房：「我第八排的」，就進去了。
他唯一的錯誤就在這裡。而這個錯誤很大，所以他把所有的服事，都跟信仰拉開來。因為他
不再愛人，他不再關心人。他不把他的鄰人當作他要服事的對象。所以我相信會堂外面那個
瞎眼的，耶穌經過會醫治他，可是法利賽人不會為他留下來，為他按手禱告。因為他以為 –
自己是義人。基督徒最危險的一點就是往外面看，覺得外面的人都是外邦人，而我們都已經
在天國「報好名」了。所以我們不必要在乎那些人。那些人在喊著要民主法治自由，跟我們
沒關，因為我們是「往天國的路上奔」，所以我們「只要在會堂裡作業」就可以了。若是如
此，神揀選我們在這個世上，何苦？又有什麼意義呢？他呼召我們出來，要我們作世人的榜
樣，又有何意義呢？若真如此，祂不如去撿選陳樹菊（註3），祂會得到更多世上的回應。
⋯⋯仔細想一想，這種「自以為義」真的有多難避免？我們很容易把別人（編按：未信者）
當作「他不認識上帝」。
（圖片來源：https://goo.gl/9sFB6X）
被揀選的乃縵將軍 與 四面楚歌的耶穌
我最喜歡的故事之一，是以利沙與乃縵的故事（註4、5）。耶穌最被猶太人恨，最被猶太人
討厭的，就是這個故事。他在新約時代講了幾個舊約的故事，最被人痛恨，差點被人打死，
推到山崖下的，就是因為講了這個故事。我用今天的白話文來形容的話，等於是我到一間教
會，去跟這些基督徒講：「你們要注意，基督徒都不一定得救。外面的人（反而）可能得救。」
他當時在會堂就是類似這樣跟猶太人說的。乃縵的那個時代，以色列猶太地都有許多生病的
人、痲瘋病人。可是祂一個都不救，祂單單救一位不認識上帝的乃縵。⋯⋯可是這個故事最
吸引我的，是那位女僕。在聖經上，她連名字都沒有，可是她卻完成了上帝美好的工作。
⋯⋯這位僕人一定每天思考「為什麼我生下來」。她應該是一位有堅定信仰的小女生。我相
信她死前都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家破人亡。她被抓到外邦，作一位大臣太太的小使女。她唯一
的任務就是要完成這一個計劃–要揀選乃縵。各位想想看，我們在這裡有誰知道自己被揀選、
呼召的背景與原因？我絕對相信連保羅都不知道，每一個人都不知道。我在想，保羅會說：
「感謝主，在大馬士革的路上揀選我。我相信我完成了許多任務–幫上帝建立了許多教會，傳
福音給外邦人。」他一定會這樣想，因為他一路到小亞細亞，建立了好多教會。保羅現在已經
在天上，不知道了，可是各位想一想，在歷世歷代，保羅被揀選的最大目的是什麼？在我來看，
是把他關在牢裡頭好好地寫信。他歷世歷代，直到兩千年以後，還對我們有幫助；他所成立的
教會都早就不存在了，那些教會在一兩百年中間，所傳遞出來的福音，有許許多多的異端，有
許多（教會）已不可考。可是他卻窩在（牢中），每天以為寫給羅馬人的，寫給哥林多的，這
些書信卻直到今日，日日夜夜，幫助著我們。
終點線以先
我們之中有誰可以像保羅一樣被揀選？有誰可以像那位使女一樣在整個《聖經》歷史上扮演一
定的角色？可以被耶穌提名道姓，當成一個故事講出來？⋯⋯我們在這個世上，就該如同他教
導我們的「像個客旅一般」，無論你做什麼，你並不會完全明白自己被呼召的背景和原因，可
是你卻很清楚地知道神所啟示你的，然後你把祂彰顯出來。⋯⋯我相信在座每位都可以回想自
己被呼召的那段過程。每個人都有自己非常奇妙的經歷，否則沒有能力堅持住很長的一段時間。
所以我每每想到人犯罪的那段經文（編按：羅馬書3:23 因為世人都了犯罪，虧欠了上帝的榮耀），
我就常常警惕自己。
我們被稱為「重生得救」，是因為我們的心眼又開了。你記不記得亞當夏娃的那些經文？
⋯⋯我們常常被世上的公義觀所扭曲，又回到世上的公義，就好。好像若干年前，我最常被問
到的問題。臺灣最典型的重罪犯 – 陳進興（註6）被執行死刑以前，有一位子妹將福音傳給他。
他在上帝面前認罪，那位子妹就為他禱告。那段時間我就不斷地被問：「陳進興悔改了？！在天
國裡了？！如果他進去，我不要進去了！」那一個「自以為義」的心態立刻出來：「我再差也
比他好」。⋯⋯感謝主啟示我們這個道理（指自以為義），讓我們可以不要沈淪這個之下。
⋯⋯各位想想，兩歲的 baby，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在沙灘上玩，你覺得那位男生會不會跟女生
講：「好丟人喔，一件衣服都不穿」會不會啊？⋯⋯我們的眼睛開了（編按：創世紀3:7
他們一吃那果子，眼就開了，發現自己赤身露體；因此，他們編了無花果樹的葉子來遮蓋身體）。
那兩位 baby 之間沒有「貧富」，他們不會彼此指責有「階級」，全部世上的「善惡」，他們都
沒有。只有兩個人相親相愛的，原來「善良的人」。
有哪位告訴我那位 baby 不善良，而你比 baby 善良的？不管你怎麼教，我們只看到那兩位 baby
從善良的樣子，變成今天你跟我，這種一點都不善良的樣子。⋯⋯如果我現在還有那位 baby 善良
的樣子，那真是無往不利了。可是各位都知道，當他逐漸長大，就會失去那個善良的樣子。
鄰人之事
⋯⋯自以為義，就是教導我們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沒有給我們審判者的地位。那是未來的世界，
當我們被接去後（的事）。耶穌現在教導我們，就是如同他來，不是要受人服事，乃是要服事人。
所以，所有屬靈能力的奧秘都在於我們如何面對這個世界，成為「服務人」的人。⋯⋯本來對基督徒
而言，這不應該成為一個題目。因為他的本質，就是被揀選出來，做政治的事情。大家聽了可能會
嚇一跳。因為政治是什麼事？政治就是「鄰人的事」。因為每個人只要關心自己之外，另外一個人
就是「政治」。
今天如果我要吃晚餐，我只要自己決定我要「吃牛肉麵」還是「吃飯」。兩個人，我們就要商量。
這就叫「公共事務」。如果你是班長，你要決定這班我們五十個人，這個週末要吃什麼，就變
「政治」了，因為只有「少數的人」受到「揀選」有這樣的恩典、恩賜，他能夠為人解決（問題）。
你能夠買到房子住，這是你解決你的「住的問題」。可是你若是能夠思考到好的房屋政策，你才
能解決別人的「住的問題」。你開車也只是解決你的「行」，你如果能夠有解決（問題）的交通
政策，你才幫助了鄰人。從食、衣、住、行，永遠是如此的。所以基督徒被揀選出來的本質，就
是要「眼睛看到別人」，因為我們已經完全不在意我們自己。即便耶穌基督沒有枕頭可睡，沒有
房屋可住，他眼裡都只是看著別人。沒有一天看過自己。所以使徒在世上從來沒有成就，他們眼
裡一直看的是別人。這個「別人」，若從耶穌道成肉身的榜樣，又豈是「教會裡的人」而已？又
豈是「教會」而已？那不就是每天都行走在世界上嗎？他該關心的人，豈是「他先認識上帝」然
後才關心他嗎？
看看耶穌 – 溫暖，那不該是基督徒所追求的
法利賽人也好，耶穌也好，他們所教導我們的公義，其實很清楚明白。我們其實沒有選擇。我自
己雖然想抵抗過，這三五年，我多次想離開了，因為我覺得我被人討厭。有的人認為你長的樣子，
就是個「藍」，然後你怎麼會去幫助那個「綠」的呢？這種事情，雖然我剛剛輕描淡寫說「使人
和睦的人有福了」（馬太5:9）但是如果你真的去做，你知道那個結果是什麼嗎？藍的人認為你是
「叛徒」⋯⋯單單講我的母親知道早期我入黨，就說「那以後你不要回來吃飯了」⋯⋯原來你在
的那個體系是很溫暖的環境，就好像在教會，你永遠只覺得它會是個溫暖的環境，就像法利賽人
進會堂永遠覺得它是個溫暖的環境，耶穌只要不要老提出一些惹人麻煩的問題，那裡永遠可以成
為一個溫暖的環境。他們有屬靈的能力，又有講解的能力。他又何必天天跑出來，老惹人事？溫
暖，那不是我們追求的。你只要想到，在恨我們以前，他已經先被人恨了。所以不是因為我們做
壞事，是因為那個光⋯⋯所有的事情其實根本不是你的選擇，也不是你世上的目標。是神放在你
心中的感動與呼召。所以當祂不允許的時候，祂要你去的時候，即使你像約拿一樣逃掉，祂一樣
會把你捉回來。所以從愛與公義的角度去談「公共參與」，從我的角度看來，每每總是那麼理所
當然。
⋯⋯我年輕的時候在教會受到的教導，就是「不要去管這些閑雜事情」，而且認為政治是「汙穢」
的，進去的人都不會很乾淨。的確⋯⋯政治是很亂糟糟的，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它比任何一個領域
更邪惡（註7）⋯⋯所有每一件，看似突發的，來到你面前的人，其實都有美好的意思。我們只是
要按著《聖經》的教導，把肉體的眼睛閉起來⋯⋯心裡的眼睛打開來，去顧所有來到你面前的，
不論是來自於哪裡的感動，總不要消滅聖靈對你的提醒。謝謝各位。
（本文僅為節錄，更多實況精彩內容，請見兩小時完整影片演講全記錄）
部落格延伸閱讀：
[補充] 電影《謀殺耶穌》，無雷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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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名稱／基督徒的公義觀（余杰 X 姚立明）
活動主辦單位／橄欖華宣出版社
活動時間地點／2015.04.29@ 荒漠甘泉餐廳
本文註解：
註1：完整經文（馬太福音 27:35-44）
於是，他們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又抽籤分了他的衣服，然後坐在那裏看守他。他們在他頭上方安
了一面罪狀牌，牌上寫：「這是耶穌，猶太人的王。」他們又把兩個暴徒同釘在十字架上，一個在
他右邊，一個在他左邊。從那裏經過的人侮辱耶穌，搖頭，說：「你這想拆聖殿、三天內把它重建
起來的！你若是上帝的兒子，救救自己，從十字架上下來吧！」
祭司長、經學教師，和長老也同樣地譏笑他，說：「他救了別人，卻不能救自己！他不是以色列的
王嗎？要是他現在從十字架上下來，我們就信他！他信靠上帝，自稱為上帝的兒子；好吧，現在讓
我們看看上帝要不要來救他！」連跟他同釘的暴徒也同樣辱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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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2：完整經文（路加福音10:25-37）
有一個法律教師前來試探耶穌，說：「老師，我該做甚麼才能得到永恆的生命？」耶穌說：「法律書
上說的是甚麼？你是怎樣解釋的呢？」那人回答：「你要全心、全情、全力、全意愛主─你的上帝，
又要愛鄰人，像愛自己一樣。」耶穌對他說：「你答得對，照這樣做，就可以得到永恆的生命。」那
個法律教師為要表示自己有理，就問耶穌：「誰是我的鄰人呢？」
耶穌說：「有一個人從耶路撒冷下耶利哥，途中遇到強盜。他們剝掉他的衣服，把他打個半死，丟在
那裏。剛好有一個祭司從那條路下去；他一看見那個人就從另一邊走開。同樣，有一個利未人經過那
裏；他上前看看那人，也從另一邊走開。可是有一個撒馬利亞人路過那人身邊，一看見他，就動了慈
心。他上前用油和酒倒在他的傷口，替他包紮，然後把他扶上自己的牲口，帶他到一家客棧，在那裏
照顧他。第二天，他拿兩個銀幣交給客棧的主人，說：『請你照顧他，等我回來經過這裏，我會付清
所有的費用。』」
於是耶穌問：「依你的看法，這三個人當中，哪一個是遭遇到強盜那人的鄰人呢？」法律教師回答：
「以仁慈待他的那個人。」 耶穌說：「那麼，你去，照樣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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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3：（來源：維基百科）陳樹菊，台灣慈善家、臺東中央市場女性菜販。陳樹菊多年來共捐出了近
1,000萬新台幣作為慈善用途，包括幫助兒童和孤兒，以及建立圖書館等。《富比士》雜誌將她選入
2010年亞洲慈善英雄人物第48位。美國《時代》雜誌將她選入了2010年最具影響力時代百大人物之
「英雄」項目第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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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4：完整經文（路加福音 4:20-30）
耶穌把書卷捲起來，交還給會堂助理，然後坐下。全會堂的人都盯著他，他就對他們說：「今天，
你們所聽見的這段經文已經應驗了。」大家對他有深刻的印象，對他所說那動人的話大感驚奇。
他們說：「這個人不是約瑟的兒子嗎？」
耶穌告訴他們：「無疑地，你們要引用這一句俗語對我說：『醫生啊，治好你自己吧！』你們還要
對我說：『我們所聽到你在迦百農做過的事，也該在你自己的家鄉做出來！』」
耶穌又說：「我實在告訴你們，先知在自己的家鄉是從不受人歡迎的。聽吧，在先知以利亞的時代，
以色列中確有許多寡婦。那時，連續三年半天旱無雨，遍地大饑荒。可是以利亞並沒有奉派去見她
們當中任何人，卻只到西頓地方、撒勒法的一個寡婦那裏去。在先知以利沙的時代，以色列中有許
多患痲瘋病的，但是除了敘利亞人乃縵，沒有一個人得到潔淨。」
聽了這話，全會堂的人都怒氣填胸。大家起來，把他拉到城外，帶他到山崖上（他們的城建造在山
上），要把他推下去。耶穌卻從容地從人群中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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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5：完整經文（列王記下 5:1-16）
敘利亞軍隊的統帥乃縵很得國王器重，因為上帝曾經藉著他使敘利亞軍隊獲勝。他是一個英勇的戰
士，卻不幸患了痳瘋病。有一次，敘利亞人偷襲以色列人的時候，擄來了一個以色列的小女孩；這
女孩後來作了乃縵妻子的婢女。一天，她對她的女主人說：「但願我主人能去見住在撒馬利亞的那
先知！他一定會醫好他的痳瘋病。」
乃縵知道了，去見王，把那女孩子說的話報告王。王說：「你去見以色列王，把這封信交給他。」
於是乃縵啟程，帶著三萬塊銀子，六千塊金子，和十套衣服。他帶的那封信這樣說：「這封信介紹
我的大臣乃縵。我要你醫好他的痳瘋病。」
以色列王一讀到這信，恐慌地撕裂了衣服，喊說：「敘利亞王怎麼能期望我醫好這個人呢？他以為
我是操縱人死活的上帝嗎？他顯然是在找機會刁難我！」神的僕人以利沙聽到以色列王撕裂了衣服
這事，就打發人去對王說：「你為甚麼這樣難過？打發那人到我這裏來吧，我要讓他知道以色列有
一個先知！」於是，乃縵帶著馬匹馬車來到以利沙家的門口。以利沙叫一個僕人出去告訴乃縵，要
他到約旦河去洗七次，這樣，他的皮膚就會好起來，並且潔淨了。
乃縵生氣地走了。他說：「我以為他至少會出來見見我，向上主─他的上帝禱告，在我的患處上揮
動他的手，醫治我的痳瘋。再說，大馬士革的亞罷拿河和法珥河不是比以色列任何一條河還好嗎？
我不也可以在那裏洗而得潔淨嗎？」於是他怒氣沖沖地走了。
乃縵的僕人上前對他說：「先生，如果先知要你做一些困難的事，你一定會照他的指示做；何況他
現在只告訴你去洗就得潔淨呢？」
於是乃縵到約旦河去，照以利沙的指示在河裏浸了七次，他就完全潔淨了。他的肌膚復原得像小孩
子的一樣。
他帶著所有的隨從回以利沙那裏，說：「現在我知道，全世界只在以色列有上帝，沒有別的。請你
收下我的禮物吧。」以利沙說：「我指著我所事奉的永生上帝發誓，我甚麼都不接受。」乃縵堅持
要他收下，他還是不肯。
--
註6：（來源：維基百科）
陳進興（1958年1月1日－1999年10月6日）綽號阿進仔，臺灣重大罪犯，臺灣臺北人，在1997年間
犯下綁架、殺人、人質挾持及許多性侵害案件，其中以與林春生與高天民一起犯下的白曉燕命案最
為著名。1999年10月6日遭槍決伏法，年四十一。
白曉燕命案，簡稱白案，發生於1997年4月14日，為台灣有史以來最重大刑案之一。由於被害人為
知名藝人白冰冰之女，加上陳進興、高天民、林春生等三名加害人不僅是擁有槍械彈藥之高度危險
份子，且作案手法殘酷，又於逃亡途中與警方發生數次槍戰並犯下多件刑案，對當時台灣的社會大
眾造成相當大的震撼。
該案件不但為當年度影響台灣最大的單一事件，也是1990年代甚至是中華民國政府遷台以來最重大
的治安事件之一。據台灣半官方的「國策中心研究室」所做的研究報告，白案的影響層面甚至達到
台灣的「修憲」、「政黨政治」與內閣政治的權責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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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7：姚老師舉例2014年年底選舉發生的「柯P支持同志」發生在教會的內幕反思，詳見【曠野194期】
2015年3-4月出刊，曠野反思／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原作者：姚立明）
全文閱讀 http://www.cap.org.tw/W/w-19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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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隨筆– 2015.02.20 日記）
春節。在某一節捷運車廂，我與許久未見的牧師，相談甚歡。
我：「（前略）牧師，我想請問你一個比較直接的問題，這其實也一直是我內心的疑惑。
《聖經》中哪邊有寫道『順服就會蒙福』這句話呢？」
牧：「《聖經》沒有直接說出這句話。這個觀念，就我自己的理解，是透過推論出來的。比如你
看幾則《聖經》故事，像⋯⋯（以下略）」
我：「那『順服就會蒙福』，本質上的意義是什麼？」
牧：「我覺得順服該是『渺小的人面對上帝』，而不是後來被過度延伸的『人對人』。」
我：「我聽過一些解讀的角度，把『順服』二字變成對於上位者、權力者言聽計從的詞彙。」
牧：「嗯，我個人想這件事情的角度是：人不是上帝，人只是人。因此，基督徒該想的是『順服
上帝』這件事。隨後的『蒙福』也是由上帝而來。」
我：「那我想再進一步問。⋯⋯舉個例子好了，比如我在一個政府機關做事，我發現那位『地上
的領袖』要求我做的事情，與上帝的教導抵觸或相互矛盾，此時我該遵照誰？」
牧：「上帝。」
我：「那如果，那位地上的領袖知道我拒絕合作，因而對我惡言相向，開始用人際或媒體，散佈
謠言中傷我，攻擊我，甚至對我努力來的職位、財產，或是家人的生命安全進一步要脅⋯⋯此時
我該聽從誰？」
他若有所思了一陣，直視我的雙眼。
牧：「上帝。」
沈默的他，緩緩地開口。
牧：「智元，那個叫『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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